”我说着,“现在,除非是我叫你醒过来,否则你不会醒过来,除了我的声音外,你不会听到其他一切声音——这都是为了更好的催眠效果,你觉得好吗?”
我微微一愣,看着自己的右手消失在岳母的红唇间,进入一个温暖的腔室,接着一条柔软湿滑物体蛇一般地缠了上来,沾在手指上的淫液在一阵吮吸过后消失得一乾二净。
而使用着小穴的泰德这边吗,虽然他的肉棒尺寸不如克尔的粗大,但长度上更胜一筹的结果,就是他每次插入时都能轻松地顶到萝嘉尔的花心,已经先后被两名男人用肉棒干得酥烂,还抵在花心上中出内射给灌精了两次的子宫简直犹如食髓知味了一般,每当泰德将肉棒齐根插入,腰胯都撞在萝嘉尔的弹软翘臀上发出“啪”的一声声响,娇嫩细软的子宫口都会贴着他的龟头吸弄,嫩穴也会配合着收缩夹紧肉棒,好似在与子宫合作着从男根里吸出精液,抽出时甚至会因为吸得过紧让泰德有一种在被蜜穴挽留的感觉,等他再次突破层层紧致肉褶,将龟头顶在软嫩花心上磨蹭起来时,萝嘉尔就会又是呜咽着呻吟出声,上下两只小嘴一起紧缩,将深深插在她体内的肉棒缠紧含住吸吮榨汁一番。
“真是的苔丝,偷偷用老师的手指紫薇也就算了,怎么居然还哭了……”
“喂,曲小姐,现在可是上班儿时间,你怎么还叫我‘小猴子’啊?”
这一刻,他只想自闭,仿佛一只驼鸟一样,把脑袋藏起来,再也不见人了。